偌大的街道,一瞬间仿若静止了般。 那辆青布马车停在长街中央,无人敢靠近,只见车帘倏地掀开一角,接着那孩子就跟一颗糖葫芦般,骨碌碌从里面滚下来。 秦恒的后背登时凉透了。 这几年,自从王妃和小主子离世,主子就变得一日比一日消寂。 无悲无喜,无情无绪。 任何敢近他身的人,唯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