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纠结。 如果换做是在两天以前,遇到这种情况的多龙巴鲁托必然选择隐形装作无事发生。 逃避可耻但是有用嘛。 可眼下……多龙巴鲁托不清楚柏木是如何看待它的,至少它对后者多了一丝亲近,否则昨日尾巴被垫了脑袋的时候早就避开了。 故此起冲突是往往不愿的。 而前些日子的隐身旁观也让它明白,训练家在指挥上享有绝对的权利。 别看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