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冷华年慢慢将诛天剑拔出，圣子左胸一个窟窿。

圣子低头发现窟窿很大，心脏位置已经空了，没有任何鲜血迸出。

“别看了，刚才那一剑叫虚无，你的心脏在被刺中的同时已经彻底化为虚无，这样也好，至少也没多少痛苦不是。”

“你……”

圣子还有诸多不甘心，不过一切都无法阻挡他的身子直挺挺的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