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书桌后坐下的男子,男子已经换了一身常服,脸上全然不见丝毫怒气,从一旁的笔架上取了一支笔,蘸了墨。 叶清酌丝毫不意外,冷笑了一声道:“她当然会走,只是来做做样子罢了,又不是真的想要将命留在这儿。” 轻墨觑了一眼叶清酌的神色,支支吾吾地开了口:“那…阿娇姑娘那儿?” 叶清酌拿着笔的手微微一顿,而后在桌子上放置的纸上写了几个字,正在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