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我,骂也骂不过我,见着我都是绕道走的,倒是不知今儿个抽了什么疯,竟敢朝着我扑过来。” 屋中沉默了半晌,叶清酌才道:“大抵就是发了疯吧,不过你今日这一刀,我倒是觉着刺得极好的。”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哈哈,你可是叶清流的兄长,要是被赵侧妃听见了,还不得闹翻了天去?” 里面笑声不绝,苏婉兮的心才渐渐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