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因着婚约在身,也顾不得看其他男子。后来我家中落了难,我本想求助于他,却不曾想到,他竟然反倒对我落井下石,不愿伸出援手,因而我才辗转流落,到了王府。”苏婉兮的声音中不见多少哀伤,只带着淡淡的怅惘。 柳叶闻言,倒是有些为苏婉兮不平:“啊?那男子竟然这样对你?实在是可恶,若是以后瞧见了,定要好生收拾收拾他。” “那是自然。”苏婉兮笑了起来,又看了眼柳叶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