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有发妻,发妻刚刚为他丢了孩子,只怕更伤着心,我也亲眼见过他对发妻愧疚的样子,可是转眼他却这个模样待我,倒又显得薄情寡性了些。” 柳叶的手轻轻颤抖着,许是害怕苏婉兮瞧见了,忙将手收了回去,拢在了袖中。 “那你是如何回的?”柳叶又问。 苏婉兮绣好了眼睛,又换了丝线,绣其它:“我自是当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