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恨极。 柳夫人牙齿都在打着颤,咬紧了牙关道:“谁让你查四姨娘的事情?你存心与我为难,我自是饶不了你……你知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自是该死!该死!” 柳夫人几乎是撕心裂肺地大吼着,一面朝着门外爬着,地上的瓦片和木头硌得生疼,柳夫人伸手一摸,似乎摸到了门框,心中忍不住一喜。 “我该死?”那声音却又靠了过来,这一回,却更像是寻常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