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苏婉兮倒是醒的极早,只是许是因着喝了酒的缘故,头有些隐隐作痛。 去厨房打了冷水来洗了脸,才稍稍清醒了一些,苏婉兮便去了正屋,叶清酌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看书。 苏婉兮忙不迭地将洗漱的水放到了净房,走到床边扶着叶清酌起了身:“奴婢来晚了。” 叶清酌倒也并未责备,任由着苏婉兮从箱笼之中找了衣裳来给他穿衣,目光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