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的身子倒是渐渐好转了过来,只还偶尔有些咳嗽,却也已经好了许多。 不知是不是战事愈发地紧张了,连着两日,轻墨抱回来的书信册子却是一日多过一日。苏婉兮劝了两次,见着叶清酌的神色,终究只得由着她去了。 她心中其实也是有些好奇的,叶清酌的眉头越蹙越紧,十之八九,是有事发生了。 果不其然,没两日就听见叶清酌在书房之中发怒:“徐洛那莽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