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婉兮望着叶清酌,稍稍呆了呆,方明白过来他是在说自己,便浅笑着应道:“奴婢这些日子一路从昌黎赶路到宁城,许是赶路辛苦的缘故,才瘦了些。” 顿了顿,目光就又看向了叶清酌从中衣之中露出来的那纱布:“奴婢听闻世子爷受了伤,不知伤在哪儿了?可严重?” 叶清酌眼中笑意愈发明显了几分:“嗯?要看?” 苏婉兮毫不犹豫地点着头,叶清酌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