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二月下旬,天似乎一下子热起来。 学堂里女孩子穿的衣衫更薄了几分,尽管如此一堂课下来也大汗淋漓。 “我们这样就要熬到明年这个时候啊?”谢柔淑躺在地上说道。 没有人回答她,谢柔淑转头看四周,女孩子们或者坐或者躺着,三三两两的说笑着。 而她的身边不知什么时候被空出一片地方。 这已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