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的夜灯已经熄灭了,陷入一片黑暗,闷热的夏夜里,槐叶却觉得如坠冰窟。 “槐叶,眼,哪里不同?”头顶上的声音再次问道。 槐叶抬起头。 “大小姐,您醒了,是做梦了吗?您在说什么?”她问道,一面忙爬起来,“我去给您倒茶。” “跪下。”谢柔惠说道。 槐叶身子一僵停下了动作,慢慢的又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