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泼打滚也好装疯卖傻也好是要不让我进你家门,你学游水上学堂学什么绣花都是为了别人,你现在不干什么又是为了谁啊?” 谢柔嘉哈哈笑了,笑着笑着又有些鼻酸。 “谁也不为,别人都不稀罕。”她说道,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两个多月过去了,曾经光洁嫩白的手已经变得粗糙,其上还布满被树枝或者杂草划破的小口子。 这双手曾经捧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