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铃的眼泪再次滴落,又带着几分倔强狠狠的擦去,死死的看着洞口。 邵铭清笑了,对着谢老夫人摇摇头。 “老夫人,她不是自己要来这里的。”他说道,声音沙哑。 是谢家把她赶到这里来的吗? 谢老夫人看着他,站了将近四个时辰的脊背依旧挺得直直。 “是因为我跟她说。”邵铭清说道,看着谢老夫人,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