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安哥俾松开了谢老夫人。 谢老夫人这才小心的跪下,缝隙很狭窄,身子被刮擦着,虽然穿着厚厚的冬衣,也能感受到磕碰的疼痛。 这一路走来没多久,这样的磕碰已经数不清了,这山里都是这样的路,而她已经走了快要两天一夜了。 她受了多少伤? “祖母小心头。” 一个声音在前边说道,同时有手伸进来,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