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她,等着安慰她心疼她,她要告诉母亲她在那里面多么的害怕,她再也不要进去了。 可是……. 谢柔惠站在屋子里。 屋子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母亲呢?母亲呢? 这才见了那贱婢一次,母亲就不管她了吗? 谢柔惠一声尖叫,将几案上一把推倒,其上的茶碗茶壶噼里啪啦在地上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