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们在临时搭起的幔帐里进进出出,随着进出可以看到其内忙碌的大夫们,以及坐在地上的邵铭清。 谢柔清的衣衫已经被剪开换掉,与其说换衣衫,还不如说全身被伤布裹起来,不止伤布,还有夹板,从脚到头都打着夹板。 邵铭清抬手按住口鼻,用力的揉了揉,发出吸气声。 伤的这么重,那她也是伤的这么重吗? “大夫。”他放下手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