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觉得裂缝有些不对。”那矿工说道。 监工嗤声笑了,视线扫过这个矿工,身形干瘦,只穿着裤子,肩背上满是矿石绳索的擦痕。 这是最低贱的矿工,连工头都算不上。 “你们觉得?”他似笑非笑问道,“你们?” 矿工带着几分不安,但想到大家的嘱托还是大着胆子抬起头。 “上个月咱们矿山轮休。”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