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但却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邵铭清将他搀扶到一旁的侧殿。 “师父,还是不行吗?”他问道。 玄真子张开手,从袖子里拿出被火烧的黑乎乎的方鼎。 “怎么就是不行呢?”他喃喃说道,“是按照典籍上记载的起的丹炉啊,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邵铭清也看着这方鼎若有所思。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