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他远远的?打发他远远的做什么?承继你们父子的功业继续谋逆吗?”他说道,又带着几分不耐烦,“该给你们的面子朕也给足了,皇叔你自己拍着良心说,你们父子做的事对得起谁?” 镇北王伏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皇叔要是哭的话回王府哭吧,去对着先皇们的牌位哭吧。”皇帝说道。 这是要送客了,两边站着的内侍准备上前,镇北王又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