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女儿就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哪有不疼的。” 大老爷见到大太太掉泪,顿时皱起眉头:“哎,我就说说,你何必这样?你要接也行,只是别出城去接,也别搞那么大阵仗。” 大太太放下帕子,略有不满:“怎么?你如今已经是冀州的知府了,谁还能比你官大?谁还敢在冀州府上说咱家的不是?” 大老爷见大太太这样说,顿感无奈。也知道和大太太说不通,又问起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