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屋子也能着火?她不是命格贵重吗?怎么连自己都能受伤?!” 香杏满含眼泪,拉过婉初的袖子,轻轻往上一提,露出半截玉臂。 “嘶——”婉初倒吸一口凉气,顿时痛得眉头紧锁。 那胳膊上,赫然被烫得一大块紫红色印子,和其他完好的地方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得人触目惊心。 婉初忙拉过袖子,遮住疤痕,软软地哭道:“祖母,府上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