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舒止竟然笑了笑:“不必这样严肃,闲聊军情而已,慕副将。” 慕莞齐缓缓起身,双腿微微有些僵硬。她也笑:“殿下所言甚是。” 天色越来越黑,月光流经此处似乎都隐了行踪。凌舒止早已回帐安睡,主帐和副帐的烛火都熄灭了。 在出发北疆的前一夜,有许许多多的人都失了眠,紊乱的呼吸声从一个营帐跃到另一个营帐,逐渐汇集到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