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在嗅闻,又似单纯只是想洗个脸。 正当凌舒止被这一举动弄得有些疑惑的时候,她冷不丁说了一句:“你用的什么香料,怎么水里这么香?” 夜渐渐静了下来,四处静谧无声,逼仄的帐篷里,两人几乎呼吸可闻。 这句听起来似乎有些旖旎的言语,却并未在这狭小空间里激起半分朦胧情思。 凌舒止说:“两心绵发作时,可缓解疼痛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