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想些什么。 凌舒止循着她的目光望去,那枚吊坠似乎有些旧了,边缘略有褪色,想必是从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它的主人戴在了身上。 “这是你当年成婚时,和陆渝的结发之礼?” 慕莞齐尚在出神,耳边传来一阵淡淡男声,这才拉回她的思绪。 她轻轻“嗯”了一声:“七年前装进去的,我自己都忘了。” “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