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亲了....” 她有些哽咽了:“从前是我不好,舒止,我求你可怜可怜我。” 她从未如此言辞卑微过,放低身段,只为与他人共侍一夫。 可是她实在顾不得这些了,她的庶妹们眼见着都定下了好人家,若她再迟迟不嫁,以后在家里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因此,她俨然把凌舒止当成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极尽恳切: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