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俱是欢喜。 心中亦不自觉徜徉起未来,若父母能早日脱困,那么她便再无烦扰。冬日冰嬉,夏日酿酒。 此刻她与凌舒止执手相望,多年来头一次,她对未来竟油然生出几分期许。 “只是.....” 凌舒止忽然想到一事,迟疑着说道:“吴贵人私卖宫物一事,我前些日子与你讲过,今日我去宫中,父皇与母后已经下定了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