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还是咱们吴哥运道好呢，部门里最大的竞争对手出车祸死了，听说还是一尸两命呢。”

听人提起周曼，吴鑫轻蔑地笑了笑。“女人嘛，怀了孕就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谁让她非要玩命工作，出了事也是她自己活该。”

语气里，他已经全然忘了自己当初对周曼做过的事了。

只把她的死归咎于运气不好和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