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在这个地方待久了,是个人都会有点疯。 她抬起修长的玉腿,疯狂的踹着眼前的尸体,一脚又一脚,力量大到足以穿破这尸体坚实的外表,插入其血肉内部。 每一脚下去,都溅起大量的血花,每一次的色泽都不同,但在灰色的圆月下,都被染上了深沉的灰。这里的一切都像是老黑白片一般,除了风声,和女子踩踏的声音外,寂静的可怕。 噗-噗-噗- 女子的玉足一次次在尸体的血肉中,血肉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