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粉丝中有个人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对身边的同伴悄声说道:“找到是哪个?” 另一个人侧了一下身,示意那人到:“旁边走着的就是,米色羽绒服的那个。”说的正是郭佳韵。 电话仅响了两声就被接起:“可以行动?” “是的,广场南边小花园。”电话刚刚挂断,一辆面包车从马路对面换换开过来。 对一个每天公司和家两点一线的简单小女孩来说,郭佳韵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