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侧脸,她垂眸看着手里的药膏,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现在总算知道,许静安其实挺会伪装,心思深沉,沉静的面色下,不知道她那小脑袋瓜子里到底想的什么。 察觉到郁辞在看自己,许静安侧头看过去,见浴袍松松垮垮地穿在他身上,头发湿湿的还在滴水,他深邃的眸子正看着自己。 她指着皮箱,平静地说:“我也不知道你这次去港城干嘛,就随便收拾了几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