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整块头皮都是麻的,胀的,耳里听着“悠染”、“酒店”的字眼,心里骂道:狗男人! 身在曹营心在汉。 她掀开眼皮。 郁辞穿着病号服,背对自己坐在床边。 许静安有些错愕,郁辞也受伤了? 她打量一下郁辞,见他全身好好的,顿时松了一口气。 抬手摸了下后脑勺,许静安痛的长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