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户,照进卧室。 许静安醒来,动了动酸软的身体,懒懒地不想起来,躺在床上发愣。 郁辞跟她不一样,无论前一天晚上几点睡的,第二天早上七点总会准时起来。 可能习惯了和郁辞睡在一起,许静安现在没那么警醒了,他起床、洗漱都闹不醒她。 放在床头的手机”叮铃铃“地响了起来,许静安拿起来一看,是久久打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