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七周要打响指的手停下了,眼睛里泛起凶光。 “王闯?” “是。” “你刚才是在威胁我?” “这不是威胁,而是警告,当然你要认为这是威胁也可以。” 藏身在黑暗中的男子正驼着背,手里握着一个怪异残缺的木制雕像,这木雕如同是是活物,连接着无数像血管一样狰狞的藤蔓,密密麻麻,刺入了男子的手臂,散发着紫黑色充满邪恶的气息,既惊悚又疯狂。 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