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两个人从头至尾的见证者,他听着江澜溪近似于诉苦的话,慢声说:“这会儿说这话没什么意思,他是一根筋的人,认定了谁就不会轻易改变,既然现在变了,那过去的就已经过去,你们之间,他不欠你什么,你既然主动甩了他,那就想开点儿,别再惦记已经不可能再跟你有感情的人。” 他的声音温润,语速不疾不徐,是很好听的,但这番话在江澜溪听来却格外的刺耳,她哑声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可是要放下哪有那么容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