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帝释景的耳朵里,宛如一根羽毛,轻轻挠在心上。 他面色微滞,有点失神。 不过,片刻后,很快就恢复自然,嗤之以鼻地冷笑道:“赔罪?随便一顿午餐和药膏,就想了事了?” 知道对方还在气头上,南知意笑了笑,态度鲜少这么良好,顺势说道:“当然不是!为了补偿,我请你去听音乐会,票已经订好了,就在明天晚上。而且,不是以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