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辞笑了笑,瞥了眼身边的人,开玩笑般地道:“你还真是不跟我客气啊,一来就要让我大出血。” 话虽是这样说,但他脸上看不出任何不悦。 “怎么,不舍得?” 帝释景漫不经心地问了句。 贺云辞摇了摇头,看向南知意的目光十分满意,“我倒是没意见,这礼服,即便今天没给南小姐,也只能放在这里落灰,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