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反手抱住季晓鸽,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呢喃道:“好了,谢谢夜歌姐,我刚才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如此流畅标准的通用语,很显然牙牙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进入了‘狂暴’状态,当然,与这个世界广义上的狂暴不同,牙牙在当前状态下仅仅只是脾气大了一小点、性子急了一小点外加通用语流畅了一大点而已,理智什么的都还在。 “你确定自己没问题么?” 季晓鸽捧着牙牙的小脸,认真地盯着对方那深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