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眼眸深处的愤怒燃起,又熄灭。 虽然无法理解,却也不代表喜欢的起来。 一言蔽之的话,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奇怪的有些过分了。 “你在愤怒?” 依然没有声音,但这句话的概念依然被精准地传达给了墨,就连传达者那毫不作伪、满心疑惑的情感都一并被关注到了后者的‘认知’中。 这种感觉让墨觉得糟透了。 就好像一个人想对你说些什么,然后‘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