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当然,也可能是一整张脸。 但经历过不知道多少大风大浪,遭受过不知道多少残忍折磨的哈鲁·库塔塔并没有动摇,事实上,他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面色如常地对那个依然蜷缩在床中央的女人笑道:“这算什么?威胁?还是送客?” 名叫玫芙的女子颤抖了一下,抬起她那双浑浊的眸子看了墨檀一眼,然后便继续垂下头去啃她那鲜血淋漓的指甲了。 “我们并不熟识,玫芙女士,我之所以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