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道:“黑梵牧师这话是故意说给我听的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墨檀很痛快地点了点头。 “呵呵……虽然是实话,但却出乎意料地并不是很伤人呀。” 特蕾莎又笑了起来,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紧张了,或者换句话说,在面前这个男人面前,就算是自己这种性格的人,也真的很难紧张起来。 完全无法给人紧张感的某人讪讪地笑了笑,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