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一边庆幸自己的反应速度还算及时,一边感慨着想躲过今天这一劫怕不是有些难了,随即便目不斜视地从琉璃亭对面的步行道上走过,连看都没有歪头看上一眼。 此时此刻,她几乎敢百分之百确定,现在的自己非但没有安全,反而正处于某种极度危险的境地,而其中最为致命的一个点,就是自己此时此刻并不清楚对方究竟是以何种形式将自己纳入掌控中的。 最令人烦恼的是,自己这会儿甚至不确定对方是不是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