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圣教联合的北伐军,给我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 不然的话…… 我无法解释他们为何按兵不动。 我无法解释他们为何见死不救。 我无法解释他们为何作壁上观。 可能我是错的,可能我那是只是产生了某种现在依然没有解开的误会,但那并不妨碍我感到愤慨,当时身在苏米尔主峰的我,每天都能看到大量冰冷而凄厉的尸体被运回来,而那些人可能在一天前还跟我在山崖旁聊天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