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飞离拦住他,道:“不必了,偶尔喝一次还行。” 顾青山就拿了酒瓶,将酒倒满。 “再来一杯?” “好。” 两人再次喝完杯中酒。 叶飞离皱眉咧嘴,道:“喜欢喝这么烈的酒,一定有过不少艰难时刻吧。” “谁没有呢?”顾青山笑了笑。 他继续说道:“喝酒并不能让你好受,你以为它能麻痹你,但它起不到这个作用,它只会在你胸腔里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