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颤抖,仿佛内心仍然没有平静下来。 顾青山笑了笑,温声道:“没事,那是它们应有的下常” “似乎我们也参与其中了。”馥祀道。 “但我们不曾犯下它们的那些滔天大罪,而且我们并没有改变历史,只是在历史中放置了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事件——我猜那些法则应该很感谢我们,因为我们在帮它们填补过去的伤痛。”顾青山道。 馥祀若有所思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