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趣,他收回视线,转过身背靠在窗边,将手中的折扇放在一旁的小几上,随手拿起身侧的白玉酒壶朝自己灌了两口酒,仰头的瞬间,几滴酒液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在喉结之上,最后没入他红的耀眼的衣衫。 站在他身侧的紫衣,虽跟了他已经快十年,但每每见了这样的他,依旧忍不住被他蛊惑。 毕竟他长得极好,眉如墨、鼻如峰、肌如雪、眼如明珠、唇如朱砂,比世间大多女子都生得好看几分,就算他身着这样艳丽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