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看,别仗着年轻不在意,要是留下后遗症可就麻烦了......” 沈南知坐在输液室里,输液室里坐满了大半,都是有人陪着一起来的,只有沈南知一个人坐在里面。 她脸色发白,连唇色都是苍白的,沈南知坐在那抬着头看着输液管,也不知在想什么。 一个多小时后,小护士过来给她换吊瓶,低声问了句,“烧成这样,家人怎么不来陪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