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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老头说：“你要连基本功都不会，将来怎么出去说是我徒弟？我风子仲的徒弟不会治病救人还算是我徒弟吗？”

顾拾月那会儿不服气，怒吼：“我会毒。”

老头瞟了她一眼：“医毒不分家，你光会毒算什么？你还得会医。把人毒死不算什么本事，能把中了毒的人救回来，从阎王爷手里抢人，那才是本事。”

“学就学，谁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