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皇帝不过河拆桥,卸磨杀驴,他就不用操心那些不该操心的事。 “你说的对,是爹狭隘了。”顾山边插秧边检讨自己,“以后爹听你的,你说让研究什么就研究什么。” “这就对了,咱不指望谁谁谁感激咱,崇拜咱,就希望没白来一回。”顾拾月冲着顾山一笑,拍着马屁,“爹!以你那脑袋瓜子,不管想琢磨什么,肯定都能琢磨出来。” 听出来了女儿的故意奉承,不知